闯入阵中抓了我……”

“他说我戾气太重,要让我在茅山好好修身养性。”那老货狠狠抽了口烟,“这一养,就是踏马的近百年,要不是这次趁着我师兄闭关,我踏马肯定还出不来。”

任长风和叶少流一脸同情的看了看葛长清,然后又齐刷刷的把目光落在了楚天舒的身上。

他们都不约而同想起了释怀信说楚天舒戾气重,要让楚天舒在少林修身养性的事情。

要不是楚天舒炸了佛光洞,恐怕现在真的还在少林吃斋念佛呢。

楚天舒也想起了释怀信,脑海里都是释怀信在秦始皇地宫战死的场景,表情不由得变得黯淡起来。

任长风看着葛长清,拱手说道:“前辈,我对你的敬仰之情,真的就像那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啊!”

葛长清一脸傲娇:“说这种话的人很多,你并不是第一个……”

话音没落,就是“哐”的一声巨响,车身随之剧烈的震颤。

却是前面有人别车,出租车直接撞到了前面的那车尾部。

几乎是同一时间,后面也有两辆车堵了上来。

要说这些车不是故意的,恐怕傻子都不信。

司机本来想破口大骂,但是看到从前后车里下来的那些气势汹汹的男女,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

任长风咧嘴骂道:“TMD,这是想谋杀啊。”

说着话,几人也都推开车门下车。

司机看到那些人来者不善,躲在车里没敢下来。

从后面车里最后下来的,正是在飞机上偷葛长清东西的那个梁少。

见状,楚天舒几人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
几人眼神碰了碰,都有些无语。

任长风指着那个梁少说:“我们还有事要办,没闲工夫跟你在这里扯淡,你别自己找不自在。”

梁少冷哼:“本少倒要看看,今天到底是谁不自在。”

任长风叹了口气:“我是真的理解不了你们这些人,为什么非要自取其辱呢?”

“小子,你哪儿来的底气?”

梁少冷冷一笑,眉心绽开一朵璀璨赤焰。

任长风哑然失笑:“这就是你的底气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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